白日喧嚣

“My love belongs to me.”

所有文章均包含个人倾向拉满的角色理解,人设喜好大于原作本身质量,请阅读前自行避雷。
定期清理两年以上的黑历史。

【海士520活动36h丨10:00】杀死蝴蝶

*箱庭背景

*私设和bug很多,意识流警告,注意避雷

*系列作:逃离人世/人间天堂 /杀死蝴蝶

*本文又名《死去的海东大树突然开始在我的梦里泥塑我》(不是)


上一棒:@瓶 

下一棒:@靳秋秋 



10:00/文by白日喧嚣



快到夏天的时候,门矢士家里似乎是失了窃,不过没损失什么钱财,只有海东大树曾在两年前赠予他的蝴蝶标本不翼而飞——那窄小的正方形玻璃框中,绚烂的深蓝色像是逐渐过了保存期限,在底板上徒留下四片如同枯叶般的翅膀。斑驳的黑色边缘有着数根银色的长针深深地钉入薄木板中,在静置时展现出一种与女神维纳斯相似的残缺美——“Morpho menelaus”,海东大树在它落了灰的木质边框上留下这样一行简短的字母,除此之外,他没再添加任何东西。


而门矢士对它算不上喜欢,在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时心里也没起什么特别的波动,甚至感到有些如释重负,把那当作是自己意识不清所产生的幻觉,直至事情过去几天后才有所觉察,发现自己之前挂它的墙壁上蔓延开一整面的裂痕。他莫名觉得有点恶心,却还是习惯性地将这怪诞的画面录入相机镜头,并在自透镜传递至相片上的图像中窥探出一丝裂纹与某种蝴蝶翅膀的纹路的相似之处。他下意识地后退几步,接着有几缕橘黄色的光芒渗进这间被深色窗帘包裹得近乎密不透风的房间。光线停在裂痕的中间位置,像彩色颜料般填充了这只半透明蝴蝶的躯干,将它点缀得仿若活物。但还没等到它振翅脱离由褪色墙壁所构成的画布,眼前的死物就已经悄然化作鳞粉,让他明白了刚才自己反胃的根源——他顺着蝴蝶鳞片的指引捡起了那被他扔进墙角许久的随身听,然后不可避免地在脑海中浮现出海东大树那张阴郁的脸,想起了那个两年前化成齑粉死在日落时分的男人。



门矢士在阴雨连绵的日子里短暂地清醒了几次,发现属于自己的世界实际上毫无变化。那个混在一整排照片中的蝴蝶标本依旧完好地摆在床对面显眼的位置,挂在光洁墙壁上的日历也继续定格在光夏海离开的那天。他于第三次醒来的时候按亮了手机屏幕,看见过了闹铃设定的四位时间和一连串的未接来电浮在色彩鲜艳的壁纸上——那是张他在游历某个世界时,担任明星之类的身份所拍摄的杂志照片:他的眼睛出于自我保护的性质地溢出几滴泪水,所以他不得不将半张面庞埋进高领的外套里来躲避周围刺目的镁光灯。而温热的血液不合时宜地从身边工作人员的残肢中飞溅出来,令人窒息的气味填满了他茶色发丝间的缝隙。还没等他经历了一整天高强度工作的倦怠身体反应过来,旁观全过程的海东大树就立刻在击倒怪人的同时为他完成了拍摄。


然而海东大树的审美总是带些常人难以理解的怪癖,他帮门矢士擦拭脸上意外沾到的血迹时,冰凉的指腹将半干的红色晕染在他的唇侧,像是在涂抹一层细腻的口红,刻意地放大了皮肤上并不存在的伤痕,但门矢士从中却感受到了一丝幻痛。他费劲地聚焦着瞳孔,在朦胧的水雾间看见有无数黑色的触须扎根于海东大树的身体,肆意吸食着男人微薄的生命力。他顺势向上看去,触须的源头有一只巨大的蓝色蝴蝶吸附在距他们头顶一两米高的地方——门矢士少见地知道它的名字,知道它是Papilio ulysses,又是天堂凤蝶,是只来自天堂的使者。因而他没有马上制止海东大树的出格行为,任由对方侵丨犯着自己的私人领域,但海东大树在得到默许后则更为变本加厉,自说自话地吻了他,把唇角的疼痛化作了真实,让薄荷香烟的气味和阴沉的死亡气息一并浸入他的灵魂当中。


等到光夏海回来时,一切的幻象又好像都恢复了原样。


事后海东大树绕过于他而言本就形同虚设的密码,偷偷把那张照片设置成了门矢士的手机屏保,似是久违地从这恶作剧中找到了些许生命力和乐趣。他半开玩笑地同光夏海谈论起相片中的门矢士,评价他有着宛如阿佛洛狄忒般的美丽外貌和吸引力,并在那之后不久送来了那个蝴蝶标本。它翅膀上的蓝色要比他所熟知的那种暗淡一些,鳞片表面多了些闪粉,在冬日吝惜的阳光下跳动着金属色光泽。但它叫什么来着,门矢士在记忆碎片中翻找起由海东大树告知他的译名,仓促地把它们拼凑在一起——蓝闪蝶,他想起来,不知道这有什么特别的寓意。


门矢士在天光逐渐亮起时恢复了些意识,按下手机键盘上标注的删除键,把来自那些留着工作备注的信息全部塞进了垃圾桶。然后他彻底清醒过来,不知道是这个夏天里第几次解开房间紧闭的门锁。时钟表盘上的指针转到了凌晨四点半的位置,门矢士从逼仄的卧室中走出来,看见客厅的那张木桌上摆着温好的早餐,觉得眼前的事物就像是梦境照进了现实。他不太愿意回想复杂的事情,只记得自己神志不清的时候大概是有什么人过来看望过他,门后的那块被水迹沾湿的地毯便是最好的证明。那个略让他有些熟悉的陌生人给他拆了盒新药放在床头,擦干净了蝴蝶标本上覆盖的灰尘,离开时还总往他大门前的信箱里插上了一枝不应季的红玫瑰。


他吃完早饭后又服下几片安眠药,把喝了一半的热牛奶倒进厨房的下水道里,再次拉灭了灯,重新躺回自己那张残留余温的床上。


明天肯定会是个晴天。



黎明时分,门矢士捎上了伞和相机,打算冒着细雨出门,去追踪蝴蝶离开的轨迹。而到了临出发前的时间,他却又打起别的算盘,翻出了自己这些天来收到的玫瑰,把旅行的第一个目的地改定在距离照相馆不远的花店,想要趁机探查出些有关那个频繁出入自己家的人的线索——但他注定将一无所获。他走上城市街头时天色尚不明朗,却有人群仨仨俩俩地朝某个地方聚集。那家花坊漆着白色的木门上,挂着的标识是暂停营业的一面向外——门矢士收了伞,最终只是隔着玻璃外墙看见了里面的光夏海。


门廊顶上的暖色系灯光穿透玻璃,从身后照亮她苍白的侧脸,同时为她披在肩头的棕色长发笼罩上一层麦田般的柔和色泽。 她穿着一条没过膝盖的白色连衣裙,身形单薄得像她捧在怀里的那束风信子一样,美丽又易碎。光夏海过了些时间才发现门矢士站在门前,当他们目光相遇时,她把花束插进花瓶里,微微向他点头致意,脸上浮现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出于礼貌谢绝一位报纸的推销员,比问候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还要少一分热情。但她还是为门矢士开了门,泡了咖啡,没让他继续淋在飘摇的小雨里。


“我们大概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吧?”光夏海说话的时候从柜子里抽出一根粉色的丝带,熟练地在一束红玫瑰的茎部扎上了他有些眼熟的蝴蝶结。而她似乎是真的记不起来两年前他们一起游历于各个平行世界的事情了一般,用探寻的眼神看着门矢士问:我们三个上次见面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光夏海沉默地搅拌着咖啡,对门矢士用糟糕的表述能力复述的故事无动于衷——那种言语难以表述清楚的跳跃式情节与她过去枯燥乏味的生活截然不同,她费劲地想要从门矢士的话语间找出一点她可以想象出的画面,然后她便听到门矢士提起百合,像是个女性的名字,或许在气质上和摆在她左手边的花朵有着相似之处。


“所以士的初恋居然是蝴蝶吗?”光夏海伸手抚摸着百合花饱满的花瓣,冷落了从门矢士进门起就被她搁置在角落的风信子。“那只蝴蝶——”她有意识地在这停顿了一下,“是什么样子的?”


门矢士没有接话,他对逝去生命的印象总是很淡薄,仿佛仅被记住的名字就是证明他们曾经存在于他记忆里的唯一证据。光夏海的目光始终落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从彼此间微妙的气氛中脱离出去,把相机贴近了花架的空隙,好让镜头聚焦到那束纯白的风信子上。但接下来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由镜头捕捉并呈递至眼前的画面上遍布着如同蛛网般的破碎裂痕,图像随着聚焦和光线的调整而变得愈发清晰。然而还没等他按下快门,那些痕迹就如同家中墙壁上的那些一样,在他面前迅速地消失不见了——门矢士抬起头,看见海东大树正用手指捏着那只半透明蝴蝶的翅膀,棕红色的纹路在数秒后沿着透明状的组织悉数蔓延至他的手腕上,让他的皮肤呈现出一种拼凑而成的割裂感。


“士,好久不见。”海东大树笑着对他说。



到了午间的时候,雨还没有停,门矢士在一阵饥饿中醒来,通过手机上的时间判断自己刚才又睡过去了五个小时。他按照往日的习惯给自己开了桶临近保质期的泡面充当午餐,从厨房出来时还不明所以地多拿了把餐刀攥在手心里,被门矢士用来残忍地压榨自己的用餐时间。而他猜大抵是安眠药的药性在他体内仍有些残留,这才连带着平时最为敏感的痛觉中枢都被抑制到罢了工,白白浪费了自己宝贵的时间。


他没花什么心思去给自己处理伤口,选择重新将脸庞深深埋进针织物的柔软当中,任凭泊泊流出的温热液体打湿自己偏长的那节衬衣袖子。他在辗转反侧间产生了一种濒死的错觉,嗅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一丝甜腻香味,来源于散落在房间各处未得到妥善照料而腐烂的玫瑰。他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梦境里光夏海和海东大树的容貌,只觉得他们像是两道沙漠中难以捕捉的海市蜃楼,即使是被无情的现实揭穿也依然鲜活。



“士还想要吃点什么吗?”海东大树散漫地坐在门矢士的对面,精致的餐点摆满在他们面前铺了白色桌布的餐桌上,但他却毫无食欲,饱胀的胃部并没有向自己传递出丝毫想要进食的念头。于是,他小幅度地对海东大树摇了摇头,试图单方面传递给对方一个自己拒绝继续进食的暗示。可不为所动的海东大树却像是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抽出盒子里的餐刀递给他——似是刻意般地将锋利的刀刃朝外对着他,没有要收回的迹象。门矢士本想拒绝,但他的上下颚在那刻突然发黏得好像快要将口腔里的血肉全给粘连在一起,让他说不出哪怕一个简短的音节来。所以他只能伸出自己在现实中受伤的右手,如海东大树所愿般地紧握住了刀面,在拉扯间有鲜红色瞬间淌了出来,而伤口处在他产生痛觉前又突然变得十分轻盈。


数只色彩鲜艳的蝴蝶从血肉模糊中飞出,翅膀上的红色逐渐褪色成一条纤细且显目的带状,并不存在的毒素给身体带来了轻微的麻痹感,让他的身体僵直在原处,而这并不能阻止仍在不断从他掌心飞出的蝴蝶。攥着刀柄的海东大树故作关心地将餐刀自他手中抽出,再次加重了伤痕,让他少有地觉得有些身体发冷。但对方继续选择忽略他的感受,自说自话地用勺子挖了一大勺奶油蛋糕塞进他的嘴里,味道甜腻得让他觉得反胃,几乎想要当场吐出来。当他被动接受来自海东大树的第一个吻时,被混淆的味觉中枢甚至无法判断舌苔上沾染的铁锈味是源自谁的血液,就好像一切事物的发展都是那么理所当然。


光夏海还在等我回去。这是他恢复声音后唯一想到的毫无说服力的借口。


海东大树仍是漫不经心地看着他,反问道:真的很急着回去吗?


闻言,门矢士不必要地把头压得很低,好让痛觉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掌心的伤口上,他过了半晌才违心地开口接话——其实也不是那么着急。


门矢士回答得很敷衍,不明白自己说话时究竟在渴望着什么,他每一个下意识的举措都像在向对方诉说着自己正在寻找某种缺失的东西。


海东大树将凌乱的发丝埋进他的脖颈间,烟草的薄荷气味中掺杂糅合了几款高浓度基酒的辛辣刺激,犹如麻醉剂般渗入他的神经,让他陷进更深层次的幻境当中——他看见那只先前已经夺走过海东大树生命的天堂使者这次停在他的头顶,复眼中映出一只三色蝴蝶支离破碎的残躯,接着就被它毫不留情用触须刺穿,让他切实地体会到了疼痛,就像是腹腔被撕裂了一样。流淌的血液变得干涸,海东大树在事后用从他衬衫上扯下的领带给他包扎了伤口,没让多余的血液浪费在他们身下杂乱的床单上。他用沾血的手指抚摸门矢士的嘴唇,指印被模糊在喘息间逸散出的水雾当中。门矢士第一次主动吻他,逃避着痛苦,从一个已死之人身上攫取着微薄的生命力,挥之不去的腐烂气息萦绕在他的灵魂周围。他看见海东大树身上的裂痕又多了一分,不知道他的内心为何总是呈现出与外表相反的浑浊。


那蝴蝶是什么。他问。海东大树没有回答。


临近傍晚的时候,雨稍稍停了一会,让太阳得以在天边逐渐松散的云层中怏怏地露出一角,渗透出一丝夕阳的余晖,旋即又消失不见。他们沿着地下埋藏着尸骨的废弃铁路徒步往回走,无视掉断了电的信号灯的指引和沿途拉起的明黄色警戒线——“禁止闯卡”,门矢士看见其中一个柱子上贴着这样的掉色告示,文字间还附加着几张印着模糊人像的黑白照片,绿皮火车的煤油味顺着探明灯的轨迹一路延伸至他们的面前。


海东大树就着这样荒凉的氛围点了根烟,然后转头便朝门矢士吐了一个烟圈,让那缕纯白且刺鼻的烟雾自肿胀的扁桃体灌进他的肺腔,同时也遮盖住了自己身体上那些仿佛会一触即碎的裂痕。门矢士剧烈地咳嗽起来,不得不在岔路的栏槛间寻得一处可供依靠的位置。随后他拆开了包裹着掌心的领带,愈合得很快的割伤在撞进他眼底的惨白色灯光下成了一道粉色的肉缝——最后的一只半透明蝴蝶从中飞了出来,扑棱着翅膀,停在海东大树的肩头,似乎想要成为打碎玻璃的罪魁祸首。


门矢士当机立断地捏住了它的翅膀,保持着这个姿势,发现它只是个毫无生命迹象的死物。但血肉和玫瑰花香却还是在此时一同在铁轨和水泥台面间的缝隙中绽放开来,仅剩的那只盛满鲜血的玻璃蝴蝶在他眼前炸裂成无数碎片。他后知后觉,意识到火车经过时自己的所作所为,他让海东大树再一次得以死在蝴蝶归巢时那段不见光的时间里,让他在火车轮子底下被碾成粉末。


他本想在梦醒时分询问海东大树送给自己蓝闪蝶的含义,即使他心中早就有了些许不完全正确的答案。但他最终没能将那几个拼凑的音节汇成词句转述出来,只能换了个问题,对着死寂的轨道问出那个刚才没得到回答的问题——那蝴蝶究竟是什么。


那是Greta oto,是透翅蝶,是在传说故事中会隐藏自己内心,有着和海东大树相似品性的蝴蝶。某种意义上来说,海东大树表现出的行为举止总是让人觉得很容易看透,但他却直到死前才肯向门矢士透露出藏匿在心中的秘密的冰山一角——海东大树曾经喜欢过他。他在对方死后的时间里终于弄明白了这点,发现了由海东大树圈在他小说里的那几个字母拼凑出的含义。


门矢士逃避现实的美梦彻底结束了。



雨下到傍晚也没有要停的迹象,门矢士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屋外有人在用钥匙开门,等到进屋后又长时间地在餐桌前的位置驻足,把挂在伞面的水珠抖落在客厅的木质地板上。那人开始用熟悉的女声叫他的名字,在发现无人回应后暴力拆解了卧室的房门,把他从床铺拉起来,又气又恼地冲他发脾气。


“士这个样子实在是太让人失望了吧!”光夏海在一堆泡面残骸中清理出一片可供他们面对面交流的空间,用她擅长的秘技将门矢士安分地固定在椅子上。“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就成天这样过日子吗——实在是太堕落了!”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吧……”缓过气来的门矢士低声反驳到,很快就被光夏海狠狠砸在他脸上的一束红玫瑰给打断了。“要不是有奇怪的人找到我,跟我说你快要死了,我才不会费尽心思地跑来看你呢——重新找回士的世界可比漫无目标的旅行要麻烦的多。”


门矢士本想继续说些拒绝的话,但恍然间他却仿佛看见了女人的指缝间有蓝色的鳞粉流过。已经回归正常生活的她,身体内像是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活力,而这般鲜活的生命力,最终又杀死了那只当时悬在他们所有人头顶的蝴蝶。他的身体比他的大脑更先一步反应过来,把那些拐弯抹角的词句转化成几个简短的音节。


“……欢迎回来。”



end.


①蓝闪蝶:学名为Morpho menelaus,属名来自希腊词“μορφώ”,是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阿芙洛狄蒂的称号,意味着美丽、美观。


②透翅蝶:学名为Greta oto。翅膀薄膜上既没有色彩,也没有鳞片,只有一些黄黑相间的条带,呈半透明状。


③天堂凤蝶:由于它的翅形优美、巨大,全身在黑天鹅绒质的底色上闪烁着纯正蓝色的光泽,被新几内亚当地土著人认为是来自天堂的使者。


④红带袖蝶:世界著名的“有毒”蝴蝶,曾因为其“毒性”被大肆杀丨害。实际上无毒,身上绚丽的色彩仅是一种警戒色,对天敌起警示作用。


⑤白色风信子:恬适,不敢表露的爱,暗恋。



Ps:是一个关于门矢士自我理解和救赎的故事x有其他世界路过的好心海东大树友情出镜。


虽然文章主题看起来是互相把对方比作蝴蝶的奇怪情趣,但所有意象都是基于门矢士的自我认识形成的,包括那段很没品的意识流车,毕竟死人是不会诈尸的(无慈悲)。


很无厘头的一句话概括:好心的门矢士两年后在梦里给初恋海东大树上坟。


蝴蝶相关的描写有实际意义,笔力有限,表达出来的效果欠佳,所以解释放彩蛋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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